掩卷臨墨

默跡未清其四

【默欲】掩卷臨墨


FOR阿宴《掩卷》默蒼離&欲星移

曲：《雨葵》-石進
詞：葉清眉
唱：無聊到底
混：冷月無聲
圖：阿草


偶過門市翻捲帙
寥寥數言引凡思
某名某事尋不見
墨色深曳笑人痴

血色烽煙綿如織
落於青史皆幾字
命終不著一言
尋常事

丹心昭然何須入史
濃墨無意何妨落紙
拈來多少玲瓏句
幾字真言不得知

同綬冠冕跌入軼事
同章而列戲言作止
盡算來無甚過往堪執

何憶百歲前高台樓閣
我斂袖臨窗倚坐
觀君執筆著墨書我
如從未相左

身如一夢中捲簾撲索
陳宣故紙墨已涸
落筆者是否也藉此回望我

當時
端一心或能贏
舍九死或能近
棄舊道或能及
從君行或能憶
至蓋棺論定
或不至珠淚難賒
再得一遇再勘一錯
（不必徒勞一聚滄海微沫）

生非生死非死
掩故卷拼舊事
年少妄讀鴻鵠志
如今作誰身後事

君有愛徒風骨如致
問我諸事只得一辭
「平生襟與懷未及同汝師」

未及同所履煙雨虹霓
天下定殊途歸一
縱誌有異擦肩尚可
得側目為敬

未及同所見九界清平
前番筆墨再添續
縱仍不別雲泥
亦可淡然如君

總有
某段情不能說
某個人不易舍
某些錯不堪悔
某種夢不可得
凡夫俗子如我
想君若見應斥
愚不可及癡不可赦

既不見既不聞便縱我
此一刻癡愚如何

只一刻癡愚便可

-完-